“BIRTV台长论坛&BIRTV媒体融合高峰论坛” 于2015年8月26日、27日在北京中国国际展览中心综合楼226会议室举行。本届会议，各位专家将全方位解读电视台在台网融合过程中的政策、技术、市场、模式、业务等层面的内容，并就电视传媒产业互联网+的发展方向、电视媒体的移动互联网机遇、内容制作与版权市场等话题进行交流。

　　在8月27日下午的媒体融合高峰论坛主题演讲上，“澎湃新闻”时事新闻中心副总监兼政治新闻主编陈良飞做了题为《传统媒体与新媒体融合发展的实践》的演讲，他指出，澎湃是百分之百国资，由上海宣传系统和上海报业集团共同投资的，管理层没有持股；澎湃是以时政新闻为主，有意识形态的报纸。要体现党管媒体的性质，股权结构很难像商业门户、上市公司放开，股权结构就决定着队伍的结构和稳定性。

图为：“澎湃新闻”时事新闻中心副总监兼政治新闻主编 陈良飞

　　以下为演讲实录：

　　感谢主办方给我这样的机会与大家汇报。我看论坛的目录有点感觉误入的感觉，因为大部分听的讲的都是电视媒体，我是报纸媒体转型过来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给大家汇报的是澎湃的实践以及我们的一些思考，给大家参考。我原来是东方早报的依着，后来转到澎湃这边，现在负责澎湃政治报道。

　　以前我们感觉自己是报纸工作者，如果我们是报纸工作者才有转型的问题，如果理解为我们是新闻工作者而不是报纸工作者时就没有所谓转型的问题，因为我们干的活其实一样的，只不过载体变了，以前我们的东西是放在报纸上来传播，现在是所谓全媒体或多媒体传播的形式，所以理解为新闻工作者，我们的恐慌可能没有那么大。

　　在座如果做政治报道或时政报道能感觉，在中国新闻界这个现象是最突出的，党报、电视6点半、7点新闻，尤其要闻部分其实是非常枯燥的时政新闻或者要闻。它的表达我们一般叫新华体，不是很通俗的，一般读者不看的。所以，我的观点通俗吸引人的表达当然不会是西方媒体的专利。我们念书时，自己写作的范例都是西方那些书，新闻传播教材或者华尔街日报讲故事这些书。

　　我们的汉语或汉字可以有更好，更通俗的，或者更能吸引读者的表达，但我们现在没有去做。传统媒体时代感觉这个问题还不是很严重，新媒体时代，因为原来传统媒体时代传统的渠道是控制的或传播渠道是有限的，不得不看。新媒体传播渠道多了之后，人们的选择多了之后，如果你还不改变表达方式的话，你的传播效果会很差，既没有粉丝，也没有收益，这个媒体就搞不下去了。在现在中国的新闻工作者，他有有责任实现传播效果的最大化，正是基于这两个观点，所以我们才有了转型的问题，现在传统媒体、纸媒、电视媒体遇到的情况是什么呢？

　　纸媒只有版面语言，我们要花很大力气去编辑，头版要花要闻部的力量每天精耕细作的，实际现在版面语言在纸媒时代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新媒体时代就成了阻碍，大家今天看新闻从客户端看最方便地，不是看报纸的电子报看不清。传统媒体时代，电子报和某某网站是同步的，不管报纸网站还是电视台网站基本是同时起步的地基本没有一家做得起来。电子报的网站也成为附庸，所谓的版面语言已经成为阅读的障碍，用微信订阅号或者App订阅方面还是看都看不清楚的电子报方便？现在我们对阅读的效果或便捷度会有加工，但那些都不足以对抗这样的传播便利。

　　现在传播渠道都发生了变化，昨天中国新闻网发了图片新闻，北大军训的学生低头族，这不是北大的军训学生是低头族，我们自己在内，坐地铁和公交车都低着头，现在大家基本上看不到书或报纸的，基本都低着头拿着手机看。这说明获取渠道发生根本的变化，原来我们比较相信报纸，因为我们认为更权威。现在我们采编媒体转到网络渠道之后，微博、微信、App和其他社交媒体已经不需要从报纸上获取信息了，更多的订报纸是习惯或缅怀、惋惜的感觉，所以报纸要向新闻工作者转型，所以转型就成了必然。

　　澎湃新闻2013年开始做，我原来东方早报负责上海的记者，负责政治。从2013年到现在，因为我们现在主要是App为主，有一些自动生成的3W、App，还有QQ订阅号等加一起传播途径是6个，传播途径介质来讲从报纸转到全媒体当然可以称作是一种创新，这显然是微不足道的，所有人都在做。不一样在哪儿呢？我干的活和以前干的活没什么区别，我们不算社交媒体，根本来讲澎湃还是我定义下的传统媒体，把它附着在媒体层面上，把传闻变为新闻，核实新闻发布，这些是属性，一个都没有变。我认为它真正的创新在两点，一是根本改变了新闻的分类。

　　打个比方，以前党报的分类是前面是要闻，然后是逻辑，财经的分类，都市报、东方早报的分类是一样的，中国国际财经文化都是这样的分类，澎湃新闻设计上。49个栏目一半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新闻，我们分的很细，比如专门做人事分像栏目，有反腐新闻的打虎机栏目，做中南海和时政新闻和港台新闻。这和传统新闻不一样的，版面的限制，只有这样的版，所有东西都是浅浅的，一般都市报强项是本地新闻，只有本地新闻做得比较突出，记者资源也都投放在本地新闻上，大部分都市报都不设国际记者，中国记者，一般都是只有中国编辑和国际编辑。因为它版面的限制，所以一般都市报每天只有一个版或两个版的中国新闻或国际新闻，什么都浅浅的，大家在这个地方也能看到，在那个地方也能看到。新的介质改革了这样的情况，创造了新的可能，记者可以成为研究型记者。

　　基本分项，我们一天平均为10—20篇，在一些国家发生大的东西我们基本实现全覆盖，如果有时间，每天晚上或早上看一下，大概了解，只要看标题就可以了解我们昨天和中国的官场发生什么样的人事更替。打虎机也是这样，每天更新5—10条左右，看一下你也就能知道前一天或者昨天中国反腐领域有什么新的动向。

　　这满足了什么样的需求呢？大家都读过报纸，独报纸时有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感觉。其实这个新闻可能就这一份报纸里，我只对这一个领域感兴趣，或者只对这一篇文章感兴趣，但你读报纸时没有办法选择的。因为它就这一份报纸，它每天提供这个领域的报道只能提供一篇，因为它要讲究平衡，每天重大新闻，那个重大新闻都要兼顾得到，它就没办法把每个领域精耕细作，这样的新闻改变就迎合了读者的需要。

　　我们记者和领导提出来，每天搞这么多有人看吗？或者对你这个新闻不感兴趣，我们不搞政治的领导是不感兴趣的，文化总监对此都不感兴趣，对人都不认识。现在新媒体有个好处，可以订阅也可以取消，喜欢的人自然会喜欢。一年多的交流来说，人事分项和打虎机的栏目实际是服务于有影响力的人，比如各级官员，中央部委官员或地方党政官员，交流时我们发现，他们对全国人事非常关心，会提出几个月之前的文章，你们是第一家报的，或者你们有什么细节错的，你交流时发现马上和他有共同话题，尤其人事。

　　后来我的感觉是什么呢？我也问他们，也去了解，去做所谓的市场调研。为什么公务员体系甚至商人也比较关心这一块。他实际是从别人的升迁贬职当中找出自己生存的密码。你看这篇新闻或者普通读者读这样的人事报道和他读这个人事报道获取的信息量是不一样的，我们只是把事实摆出来让大家去看，对他们来说有很多的感触或体验，甚至给他们一些行为提供借鉴。比如有些领导升的比较快，他会感觉到这个领导有一些升迁的密码在里面，他们能读到，透过这个新闻背后的力量来感觉到独特的信息，为什么在地方官员这个层级能够吸引大家来去阅读或装澎湃的App。

　　显然这样感兴趣的话题就会导致传统时代没有这样的体验，每天邮箱转过来的，就是人事报料，我们记者不可能监视全国官方网站，我想他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会给他建议打我们网站电话或者某某地方已经换人。打个比方，今天中午湖南纪委书记换人了，原来国家预防腐败局的副局长付奎去湖南，这个消息一个星期前我们就搞备访。上周付奎被免职的消息发布，有人就说你关注一下付奎，他去湖南做纪委书记了。这就是付奎的信息，红网发了之后我们搞了一个头条。一个星期前我们就已经入库了，地方媒体一宣布，我们一键就出来了，所以一分钟之后我们就发出了比较详细的稿子，对中央纪委整个空降兵有个详细的分析。

　　这样的采访环境和采编形态和原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们还有很多备稿和信息已经获得了，和读者进行了互动，打个比方，我们昨天放了一条很小的新闻。四川团省委副书记换了，一个人突然没有任何建立简历和身份去当了副书记，网上查不到任何信息。我们也做了这个新闻，但不明就里，就觉得这个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他是谁，这个稿子发出来之后，一分钟之后评论就有人说了这个人原来是原来四川航天系统工程研究所的研究员，他1983年出生，是四川省现在最年轻的副厅级干部，这个信息就给我们提供了很多的东西。现在的新闻是互动的表示。这在传统媒体时代无法体验或无法做到的，已经不是记者在生产新闻，而是实现联动，你要做的是核实信息的准确性。

　　有很多人帮助你做新闻，新闻分类的改变，每一个栏目都有一批固定的读者，根本上你就改变了你的生产方式。所有这些新闻，比如有一个错别字我们很快就会发现，为什么读者在下面留言或者评论，哪个字写错了或者哪个标点写错了，小编又要罚钱，这样表示。传统时代最多在报纸上登一条更正启示。这样的形态是我认为第一个创新。我这个新闻或栏目不是给所有人看的，你可以取消订阅，当然你也可以很喜欢，有些人很喜欢，有些人很不喜欢，这都没关系，在新媒体时代可以用技术来解决。你不喜欢可以取消关注，这是栏目根本看不到的，你想看什么都可以，只要取消关注，眼不见心不烦，不像报纸必须发下来才能知道哪些想看哪些不想看。现在我们分类问题解决了，你想看哪些新闻，订阅哪些栏目就可以了。

　　根本意义上改变了新闻生产的节奏。我虽然是传统媒体出来的，对网络媒体也没有什么感觉特别的。但现在电视台新闻生产节奏，我自己是报纸出来的，真的无法忍受这样的节奏继续存在下去。因为时代已经变了，新媒体时代已经到来了，你原来的生产结构已经被历史淘汰的生产方式，打个比方，我以前在东方早报做记者时新闻生产节奏是什么样的呢？领导上午按了那个题，我说好，吃顿饭，上午不用做，做多也没用，因为它会变化的。下午如果这个题没有变化我会打电话或者采访去问，因为有时候这个题就黄掉了。比如官方用微博、微信辟谣了一下，这个事情不存在，那么这个题就没得做了。即使这个题是真的，我们去打电话，基本你下午开始做，因为做早了没用。因为官方的评论、回应或者官方的口径等等，要到晚上，它要经过很长的程序，到晚上才能出来，所以你写稿子要等口径，6点钟写稿，写到8点，这时候还是不能交的，因为不能交，假设官方出来辟谣等，第二天早上其他媒体都是最新的信息，你还是老的信息。肯定就不行。所以，你基本要等到晚上9点钟或者10点钟把稿子交上需，这是传统报纸生产的节奏。

　　电视台新闻或娱乐新闻，电视台还要晚一点，很多电视台，我了解的是，在第二天刊发的报纸上再有新闻跟进，有一部分新闻就是在报纸上跟进，是这样的节奏。

　　新媒体时代完全改变的，微博时代、App这样的网站产生之后，原来我们的报纸和电子报基本是当天报纸的一个翻版，我们不做原创行为或突发性新闻。现在一个事情发生了，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就出稿子了。刚才说的辟谣、证实、证伪怎么避免呢？再发一篇稿子。新媒体时代就做一篇稿子，坐等官方回应，官方回应之后等到晚上再出详细的稿子，它是不断用更新稿件的方式来解决信息更新的往来，这样就会导致一个情况，我现在除了看党报之外不看都市报了。

　　都市报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和电视新闻遇到的很大问题，你网上看的和第二天看的报纸，或者第二天看的电视，所有的新闻尤其国内新闻在当天，比如刷朋友圈能看到，微博上能看到，订阅App能看到，所有东西都看完了，对你来说没有新闻，全部是旧闻，这样的生产节奏导致报纸可以说是直接没有用或者是奢侈品，我想报纸不会可能，生产杂志可能。这种生产节奏导致现在的传统媒体这一两年尤其今年断崖式广告下跌。代理商、广告商也知道，所以他索性不投，或者只投一小部分。

　　纸媒转型、电视媒体的转型也到了。新闻App和母体关系，现在大家都意识到这一点，如果新闻App不是及时更新的，不是把大量采编力量放在App上每天滚动运作，还是把每天报纸上的东西放到这个App上来，基本是没戏的，电子报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包括标题都是大问题，报纸标题和新闻App标题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产物，所以你必须专门为新闻App生产特殊或特别的稿件，或者有大量改稿编辑把它改出来。

　　最根本的问题，我们和商业门户网站最大的区别是股权问题。主持人刚才提到见面会好一点，会有一些管理层持股，澎湃是百分之百国资，上海宣传系统和上海报业集团共同投资的，管理层没有持股，百分之百国资。主要原因是澎湃是以时政新闻为主，有意识形态的报纸。要体现党管媒体的性质，股权结构很难像商业门户、上市公司放开。股权结构就决定着队伍的结构和稳定性，队伍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每个报社每天可能每个月都有人在离职，甚至离开的大部分都是骨干力量，稍微有点本事的，中层或者高层基本都去了网站。一是薪水会高一点，二是跳槽的同时就会完成转型，他不需要再转型了，如果转型得好我或可一试，转型不好那就等于等死。普遍的哀兵的心态，使得传统媒体的队伍。我现在做时政，整体感受是队伍年轻化情况非常严重；二是质量比一线差多了。我印象很深，党报，尤其省级党报跑党政机关的机构都不够专业，业务素质现在急剧下降的情况比较严重。

　　上周党报官方微信号发了伪造新华社的虚假消息，就是中央任李红军为天津市委书记的消息。现在造假的水平真是越来越高，即使李红军调到天津去了，新华社发稿也一字不差。造假水平太高，传统媒体从业者素质又不那么高的情况下，他有被停止四天，检讨还要严厉处分的事情。显然，你专业一点的话不至于这样，但新华社的稿子也这么发，假设李红军今天被宣布去天津干书记了，稿子一个不用改的，就是这样。

　　郑州都市报下面的日报，也是党媒，你要核实，比如新华社有新华社视点，新华社宝库，新华社App、新华网等这一个渠道，这样的新闻新华网肯定放在最显眼的位置，都没有肯定是假的。但这都是真的，微博、微信大家都在传。因为经营差一点，收入差了，现在好的新闻系的毕业生都不在新闻行业里，在新闻行业几年的都跳到其他大公司去了。所以，队伍是最大的问题，我想在座的各位或多或少都会遇到队伍建设的难题。

　　运营队伍的问题，我昨天和新华报业的领导在交流，他们采用的是新媒体事业部的形式。党媒包括上海报业集团的上海晚报，新民报、文汇报，都是在下面设新媒体部或新媒体中心来转型，一般是处级单位，这样的模式来解决这样的问题。

　　中央厨房制是澎湃采用的模式，我们和东方早报还是在一块儿的，我们比较流行一个词媒体融合，一个记者队伍，两个编辑队伍，记者队伍归澎湃新闻管，东方早报只有一个编辑队伍，所有稿件在澎湃新闻上选，或者东方早报专门在澎湃新闻上发。所以以澎湃新闻为主，或向澎湃新闻倾斜的中央厨房制。这既有资源倾斜的考虑，也有新闻生产方式的问题，东方早报为主的话，没用，所有的稿子要第二天见报，澎湃新闻难道不更新吗？这必然使得以澎湃新闻为主，向澎湃新闻倾斜的方式。

　　新媒体事业部主要是编辑，个别有记者，有的没有记者，通过向党报、集团内的记者供稿的方式，他们承担编辑的功能，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这样成本相对低，结构不用重组，相对震荡小，只是核心环节无法与中央厨房制的形式抗衡。打个比方，突然有个大事情要核实或有个爆炸要去，我们新媒体是没有记者的，我们得向社会新闻部或报纸深度部打电话，还不能给记者打，得给新闻部的主任甚至要给分管的副总打。打个比方，我们现在两个运营队伍不同的操作模式，如果哪个地方发生事情，刚好这个领域是我的领域，我直接打电话给我的直属记者，他的人权、财权全在我这里。我说一个小时你必须赶到现场，稿子必须传回总部，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所有情况你都要克服。

　　这个记者是我们部门的记者，直接是我领导的记者，他会考虑到收入问题和表现问题，那他肯定马上去，第一时间就要赶到。我们会给他薪水或稿费有倾斜，像这样他越干越有劲。

　　新媒体事业部模式，我要给副总或社会部打电话，安排一下记者去一下，社会部的事情也不是他自己的事情，和他的考核也没有关系，我就是纯粹帮忙的，社会部向这个记者打电话，记者说我家里今天还有点事儿，要去车站接个人，晚一点好不好。等到记者从车站接回人来，其他新媒体其他媒体的稿子已经发了。无法晚上12点调人或晚上2点调人的情况下，新媒体中心基本上做不到晚上12点调人的。

　　天津的事情发生时，我们基本晚上2点直接从北京调人，包车去天津，半个小时之内就出发了，大约1个多小时就到天津了，你必须用一杆子插到底的方式。在新媒体时代，商业门户就是这样打仗，如果你没有这个模式怎么讲。时政信息也很重要，人家已经把稿子建好了，转出去的稿子可能是人家的稿子。

　　第三种模式，澎湃主要靠广告，但澎湃的商业模式基本是不可复制的。我今天讲这么多，但不具备参考性和可复制性，因为澎湃赶上了好时候，中国国家的反腐形势，大家对政治比较关心的形势，如果澎湃今年上线的话就没戏了，所以它正好赶上令计划、周永康这样的形势。所以它是现象性作品，它的广告很好，大家点开都能看到有很多开屏广告，开屏广告很贵的。以我了解的情况，明年、后年基本能实现自负盈亏，因为它每天的印刷成本、子弹成本没有了，90%多都是人力成本。打个比方，一年1亿左右就能很好养活这些人了。这种商业模式在地方媒体，我看现在很多都在转型，基本靠宣传文化基金来扶持的，不然App，比如湖南日报的叫“新湖南”，“山东24”，“爱济南”等等，如果没有营销的队伍很难实现自负盈亏。所以，商业模式的问题在未来有个好处，互联网整体份额是在增加的。纸媒小了就代表整个广告市场小了，广告市场还在增加，大家的App只要转型好一点，能活下来，肯定一大部分是能活下来的。

　　今天我就跟大家分享这么多，未来大家有什么要沟通和我联系，我也非常希望和大家交流，因为现在互联网界讲究全媒体了。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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