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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广播电视台台长范易等:省级媒体以系统性变革深化媒体融合的路径选择

导语:在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吹响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新号角的大背景下,省级台从服务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大局的高度思考自身职责定位,探索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和评价体系,以系统性变革深化媒体融合,提升新闻舆论“四力”,进而实现高质量发展,是使命所系,也正当其时。

  (作者:范易系广西广播电视台党委书记、台长、总编辑,刘红明系广西广播电视台影视综艺节目中心主任)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提出:“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和评价体系,推进主流媒体系统性变革”[1]。这是党中央围绕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这个重大主题,给主流媒体提出的新课题、作出的新部署,契合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特别强调的“系统集成”的要求,也体现了对现代传播规律的深刻把握和对媒体融合现状与趋势的深入洞察,为主流媒体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通过深度融合提升新闻舆论“四力”,实现高质量发展指明了前进方向和实践路径,提供了根本遵循。 

  对于作为我国主流媒体的重要组成部分的省级广播电视台(以下简称:省级台)而言,推进系统性变革是适应新形势新任务,推动新闻事业现代化进程,深化拓展媒体融合发展成果的必然要求。“中国新闻事业现代化是中国式现代化的一部分,同时又是推动中国式现代化的关键力量”[2]。新闻事业包括新闻机构和新闻业务活动。作为我国重要的新闻机构,省级台自身必须承担中国式现代化建设任务,为逐步建立与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相匹配的传播体系出力。而要实现这个目标,省级台需要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同时,中国目前已发展成为全球最大的互联网市场。互联网导致舆论生态、媒体格局、传播方式发生深刻变革。如何巩固壮大主流思想舆论阵地成为互联网时代省级台必须攻克的紧迫课题。

  省级台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推动媒体融合发展的重大部署,紧扣“人在哪里,新闻舆论阵地就应该在哪里”[3]的目标,坚持“导向为魂、移动为先、内容为王、创新为要”[4],在加快建设全媒体传播体系、塑造主流舆论新格局等方面取得了重要进展。但融合改革不充分、优质内容供给不足、新媒体平台影响力不强等瓶颈问题也有待破解。

  在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吹响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新号角的大背景下,省级台从服务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大局的高度思考自身职责定位,探索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和评价体系,以系统性变革深化媒体融合,提升新闻舆论“四力”,进而实现高质量发展,是使命所系,也正当其时。

一、省级台以系统性变革深化媒体融合要把握好几个关系

  媒体融合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管理制度改革、采编流程再造、话语体系转换、人员业务转型、技术平台打造等一系列问题。省级台要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和评价体系,推进系统性变革,在实践中要把握好以下几个关系。

  (一)整体与局部。“所谓系统性变革,不是零敲碎打,而是系统谋划,注重顶层设计,纲举目张,路径清晰;不是单兵突进,而是统筹部署,立柱架梁,点面结合。”[5]在媒体融合第一个十年,部分省级台由于内部统筹设计不够,导致生产传播流程再造不够彻底、部门之间内容共享存在壁垒、生产传播难以形成合力等瓶颈问题。在推进系统性变革的过程中,省级台必须处理好整体与局部的关系,特别要在系统谋划、统筹部署上下功夫,通过强化顶层设计,明确改革总体框架、重点任务、具体路径,确保改革方向不偏、重点明确、路径清晰。在此前提下,要注重局部创新探索,为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先行先试,积累经验。

  (二)守正与创新。守正与创新相辅相成、辩证统一。近年来,省级台坚持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把意识形态工作与业务工作同部署、同落实、同检查、同考核,在把握正确舆论导向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经验,这是必须始终坚守之正道。同时,省级台面对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新形势新任务,必须在守正的基础上创新,把互联网思维贯穿新闻舆论工作全过程各方面,创新理念、内容、形式、手段、体制、机制、技术等。省级台在全媒体时代坚持守正创新,具体而言就是要守正面宣传为主之正、以人民为中心之正、内容为王之正,创内容生产传播模式之新、服务教育引导群众的方法手段之新、“内容+平台”“内容+技术”之新。[6]

  (三)服务与引导。在全媒体时代,“人人都有麦克风”导致网络视听产品质量良莠不齐,甚至谣言和“三俗”内容也时有出现。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新闻媒体要“把服务群众同教育引导群众结合起来,把满足需求同提高素养结合起来”[7]。省级台推进系统性变革,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处理好服务与引导的关系,努力创作高质量的作品,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同时教育引导群众提高素养。为此,省级台必须坚决摒弃为了追求大流量,不惜迎合一些用户不健康的观看趣味的做法,坚持用优秀作品服务好、引导教育好群众。广西广播电视台(以下简称:广西台)参与出品的微短剧《孤单旅行团》讲述一群孤独人士组团旅游,被广西美景美食和同行者疗愈心灵的故事,体现了对家庭、社会、情感的正向价值引导。作品于2024年4月全面上线后播放量迅速突破1亿次,实现了服务群众与教育引导群众的有机结合。当然,在融合时代,省级台强化服务,还可以大力拓展“新闻+政务服务商务”等。

  (四)生产与评价。主流媒体要打造网络爆款,优质内容和全媒体传播缺一不可。主流媒体过去一度偏重内容生产,对传播效果重视不够。《决定》提出要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和评价体系,富于开创性地把构建评价体系和工作机制相提并论,堪称思想认识上的巨大腾跃,对于推动主流媒体更加重视传播实效意义深远。省级台推进系统性变革,必须强化问题意识,坚持效果导向,既注重优质内容生产传播,又重视效果评价,做到“两手抓,两手硬”,尤其要探索建立全媒体时代涵盖作品内容、形式、流量、效果等指标在内的综合评价体系,把它作为指挥棒,推动作品提升内容质量、扩大传播实效。

  (五)内宣与外宣。坚持不懈地做好对内宣传,围绕地方党委、政府工作大局策划组织重大主题主线宣传,不断巩固壮大奋进新时代的主流思想舆论,是省级台的首要责任。同时,移动互联网的发展为省级台突破地域局限、开展国际传播提供了良好机遇。《决定》提出:“构建更有效力的国际传播体系。”[8]省级台推进系统性变革,必须坚持内宣外宣联动,立足地方资源和区域优势,探索构建多渠道、立体式对外传播格局,向世界讲好中国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感人故事,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形象。广西台近年来立足毗邻东盟的区位优势,通过打造多语种海外新媒体矩阵、在海外落地广电栏目、中外合拍纪录片等方式,在提升国际传播实效方面亮点纷呈。

二、省级台推进系统性变革深化媒体融合的路径探讨

  在全媒体时代,省级台推进系统性变革,重中之重是要强化互联网思维,系统性重塑生产传播流程、系统性转变话语体系、系统性重构技术底座、系统性革新体制机制,努力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和评价体系。

  (一)向“全”而进,系统性重塑生产传播流程,推动主旋律正能量澎湃大流量

  从加快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融合发展到建设全媒体传播体系,媒体融合的深化倒逼主流媒体重塑内容生产传播流程。省级台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必须围绕落实移动优先的要求,对报道策划、采访、制作、传播等生产传播流程进行系统性重塑,进一步提升融合报道的制作效率和推送时效,彻底改变传统媒体业务和新媒体业务相脱离的“两张皮”状况,实现从“相加”到“相融”再到“深融”。

  近年来,广西台在新闻宣传方面不断优化生产传播流程,探索建立适应全媒体生产、运作、传播的一体化组织架构。台里要求所有的广播、电视新闻记者和编辑熟练掌握用手机拍摄视频和图片、制作音视频产品、开展网络直播等技能。记者到达新闻现场后,第一件事就是先发图片、短视频和简短文字介绍到工作群。新媒体编辑会第一时间处理这些素材,在确保内容真实准确的前提下,千方百计缩短制作与传播的时间差,力争以小屏最先推送打造传播优势。对于重大主题主线宣传,台里在报道策划阶段会统筹大屏小屏、线上线下、内宣外宣等,一体设计全部广播电视报道和融媒体产品。这种统筹谋划、一体设计、多元传播新局面的形成,优化了全媒体时代新闻生产传播流程,在推动主旋律正能量实现大流量方面成效显著。

  2024年全国两会期间,广西台发起的“春起广西一路繁花一路春”“广西好有料”等网络话题,共获得点击量超3.3亿次;推送的短视频《续航510公里,只卖9.88万!全国人大代表开放日现场发布新车》总播发量达1338.8万次。聚焦地方时政题材的融媒体产品被打造为网络爆款,充分证明了新闻生产传播流程重塑后催生的强大力量。

  下一步,广西台有待继续强化系统思维,不折不扣地按照全媒体要求,从整体、协同的高度进一步调整优化生产传播流程,对不符合全媒体要求的流程坚决改革,让采编队伍实现广播、电视、新媒体端的融通,让内容资源实现从部门所有到全台共享,让融媒体产品的制作和推送流程更加快捷高效,逐步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推动主旋律正能量报道与大流量“双向奔赴”,让党的声音在网上网下传得更开、传得更广、传得更深入。

  (二)贴“网”而行,系统性转变话语体系,用网言网语网感重新加工优质原创内容,打造破圈传播爆款迭出新格局

  优质内容始终是舆论场上的“硬通货”。移动互联网时代,面对海量信息产品,只有优质内容才更有可能破圈传播。可省级台并非只要把广播电视优质内容搬上网络就万事大吉,而是要通过二度创作全面转变话语体系,这是一项比重塑生产传播流程更为重要的工作。否则,省级台在网络上推送的融媒体产品,仍然会陷入关注度不高的尴尬境地。系统性转变话语体系对省级台而言,就是要用网言网语网感,对优质原创内容重新进行创作,使二者产生“化学反应”后诞生的融媒体产品,更加符合网民特别是年轻网民的观看习惯,从而实现破圈传播。

  近年来,广西台高度重视网络优质原创内容的打造,为了转变网络传播话语体系,在理念更新、语态转换、手法变化等方面做出了许多尝试。由广西台主创的《新民歌大会》,采取融媒体短视频与音乐综艺真人秀电视节目并行制作的模式。节目巧妙地将广西独具特色的民歌与山水风光、潮流元素有机融合,用“实景创演”的方法,把村寨、市集、车站、湿地、海岛和校园等场景作为民歌创演的超大舞台。在传播策略方面,《新民歌大会》坚持移动优先,让短视频先行,用出圈的短视频反哺大屏。与网上大量低像素、低品质的视听产品形成鲜明对比,《新民歌大会》的优质短视频用电影级别的效果和具有网感的表达吸引年轻网民关注民歌。2023年首季10期节目全网累计播放量超10亿次,相关短视频43次登上热榜热搜。第二季于2024年2月至7月在全网推出,累计播放量超过19.3亿次,总计41个话题先后登录热榜热搜共计286次。该节目获多项荣誉,例如入选国家广播电视总局2024年全国广播电视媒体融合生产传播十大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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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民歌大会》走进香港特辑

  综艺节目解锁民歌破圈新密码,纪录片也借力全媒体传播扩大影响力。广西台参与摄制的6集纪录片《漓江》自2024年9月下旬以来在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纪录频道、广西卫视等热播。主创团队挑选片中的精彩故事和唯美画面,用网言网语网感进行二次加工,制作了短视频、海报、推文等融媒体产品,在各新媒体平台联动宣传,反响良好。中国广视索福瑞媒介研究监测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10月8日,该片全媒体触达人次约1.5亿,小屏用户占比超过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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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录片《漓江》海报

  系统性转变话语体系的重点在于系统性。省级台必须从这样的认识高度来谋划推进转变网络话语体系,改变过去只在部分重大报道当中,或者只在一些报道的部分片段尝试改变话语体系的做法,真正把系统性转变话语体系的要求贯穿于所有融媒体产品的创作过程,在标题拟定、解说撰写、采访同期声挑选、画面拍摄剪辑、音乐使用、字幕呈现等各方面,探索把网络流行的部分表达方式和包装手法融入其中,使产品更有烟火气、生活味,更加新潮时尚年轻态,最终建立起适应网络传播且系统完善的话语体系。当然,省级台采编人员对于网络热词、表现手法等,必须辩证取舍,择善而从,切忌全盘照搬。

  (三)朝“智”而动,系统性重构技术底座,积极拥抱人工智能等新技术,赋能内容生产提升用户体验

  随着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发展和应用,智媒时代已经到来。其中,人工智能对媒体格局和传播方式的影响尤其深远。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探索将人工智能运用在新闻采集、生产、分发、接收、反馈中,全面提高舆论引导能力。”[9]面对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发展,省级台要以积极主动又不失理性的态度,探索将它融入新闻舆论工作各方面,进一步提升内容生产能力、信息分发精度和用户体验效果。重构媒体融合技术底座,是推进系统性变革的重要内容。

  先进技术是建设全媒体传播体系的支撑。广西台一直注重用先进技术赋能内容生产与传播,之前已在新闻节目中尝试过AI配音、虚拟主持人播报等技术,在提升制作效率和播报准确度等方面成效明显。2024年5月,广西台在台层面成立AI应用研究工作小组,尝试研究以AI技术为全台内容生产赋能。广西卫视也成立了AI创作中心,制作了2024年广西“三月三”全AI概念宣传片《浪漫广西 福寿家园》。该作品以AI技术描绘“浪漫广西”,让福寿家园歌传千里,跻身中央广播电视总台“象舞指数”主流媒体短视频周榜全国第5位。为了优化内容分发的渠道,2024年3月,广西台与华为达成合作,广西台旗下广西视听客户端正式启动鸿蒙原生应用开发,目前已完成第一版华为“纯血鸿蒙”(原生鸿蒙操作系统,HarmonyOS NEXT)的开发和上架。作为华南区域首批启动鸿蒙原生应用开发的广电媒体,广西台将与华为在鸿蒙生态建设、传媒数字化创新等多个领域展开合作,打造更智能化的内容生态。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指出,“要以先进技术引领驱动融合发展”[10]。新一代信息技术日新月异,蕴藏着无限可能。省级台必须针对新闻传播工作中可能应用的新技术开展前瞻性研究,在深化融合中系统性重构技术底座,以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驱动媒体转型。

  (四)改“制”破障,系统性革新体制机制,为省级台融合发展提供重要保障

  体制机制改革是主流媒体融合发展的重要保障。主流媒体推进体制机制改革,涉及组织架构优化、管理体制创新、营运体系构建、经营模式拓展、考核评估机制完善、人才队伍建设等方面。这些均是难啃的“硬骨头”,需要以前所未有的决心与勇气聚力攻坚,方能完成任务。

  广西台近年来在推进体制机制改革方面做了许多探索。针对旗下各频率频道新媒体平台一度各自为政,内容共享存在壁垒,宣发难以形成合力的情形,广西台自去年以来创新管理机制,让全台频率频道账号互为矩阵,逐步建成以广西视听客户端为中心,台属抖音、微博、微信、小红书多平台账号统一管理,广播电视和社交平台联合发力的全媒体传播体系。目前,广西视听下载量突破1450万次,大多数频率频道的微信公众号、视频号、微博号和抖音号用户均突破100万人次。在重点主题主线宣传、重要活动宣推中,广西台逐步形成高度融合、联动高效的自有新媒体平台和第三方账号协同共宣模式,2024年在广西“三月三”、《新民歌大会》、纪念西南剧展80周年等重大宣传和防汛救灾等重要工作舆论引导中,实现了全网亿级播放量和爆款出圈。

  在拓展经营模式方面,广西台探索“广电+文旅”跨界融合路子。各频率频道强化产品思维,通过对用户精准画像量身定制多个垂类节目,增强对用户的黏性,带动经营创收。由广西台举办的2024世界奶茶节于9月26日至28日在南宁举行,活动通过线上广播和新媒体平台同时发出邀约,吸引了上百家奶茶及供应链品牌企业参展。16家企业初步达成合作意向,预估年意向订单合作金额达3000万元。现场三天人流量15万+,全网话题曝光1.5亿+。该活动立足节目黏性,坚持“广电+文旅” 跨界融合路子,为提升广西台影响力拓展经营模式打下扎实基础。 

  深化媒体融合,人才是关键。广西台以重大项目为试点,探索全媒体人才培养新模式。广西台把《新民歌大会》第二季作为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重要试点项目,从各部门抽调精干力量组成宣推团队,通过实操培养出一批熟悉融媒体产品生产运营的年轻队伍。该项目完成后,项目组成员又回到各自部门,带动融媒体创作提档升级。同时,广西台与抖音持续合作实施“合声计划”,为台属合声主播提供直播技巧、内容策划等服务,以孵化更多拥有流量优势的主持人账号。目前,合声主播已完成年俗文旅、广西“三月三”等抖音直播活动594场。

  对照系统性变革的要求,广西台在推进体制机制改革方面的探索有亮点,但还不全面、不充分。尤其是《决定》提出要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评价体系,这远非在业绩考核中设置一个媒体融合指标那么简单,要体现从注重传统端的收听率、收视率向注重移动端的日活用户数、点赞量、互动量倾斜。真正建立起科学、系统、完善的全媒体生产传播考核与评价指标体系,需要大力实践持续探索。

  总之,推进主流媒体系统性变革是一篇大文章,省级台必须提高政治站位,把它放到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大局中统筹谋划,在深化媒体融合的创新实践中大力推进,以改革新成果推动新闻舆论“四力”提升,实现高质量发展。

  【注释】

  [1]《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辅导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4:47.

  [2]邓绍根,游丹怡.新闻事业的中国式现代化道路[OL].中国社会科学网,https://www.cssn.cn/skgz/bwyc/202303/t20230323_5615190.shtml.

  [3]习近平论新闻舆论工作(2016年)[OL].学习强国,https://www.xuexi.cn/lgpage/detail/index.html?id=12078106936733631137&item_id=12078106936733631137.

  [4][7]习近平.论党的宣传思想工作[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0:354、16.

  [5]吴湘韩.主流媒体如何推进系统性变革[J].新传播,2024(4).

  [6]范易.全媒体时代如何守正创新着力提升新闻舆论“四力”[J].中国广播电视学刊,2023(11).

  [8]《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辅导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4:48.

  [9]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并发表重要讲话[OL].中国政府网,https://www.gov.cn/xinwen/2019-01/25/content_5361197.htm.

  [10]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OL].中国政府网,https://www.gov.cn/zhengce/2020-09/26/content_5547310.htm.

【责任编辑: 徐亚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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